--施仁政--
能和你的名字在同一份纪念册上出现,是一件很兴奋的事,因为这样,将来要想起你们或被你们想起,时空的范围会小一点,这总是我对每一期学员纪念册的感受--非常渴望的感受。
常青华文亲子成长班,在翠萍组长的领导下,能把一个平淡的课程,成功地带出声色来,有时候光凭一点“经验”是不够的;她时时刻刻都把组长的职责扛在肩上,时刻都把学员能分享她的那份热忱当作最大的收获才是主因。我们每个月最少有一次工作上的会商,我想挑一次她迟到的麻烦都没有。此外,很多旧学员,如刘荣禧老师,陈学慧同学,每一堂课都从老远的马六甲赶来助阵;姜伟强同学无论他自己的工作有多忙,对草原班的各方支援总是有始有终。还有那位总被忘记提起的戴上良同学,他总是默默地忙着完成他的功夫,大家都把他当外人看了;其实,上良是好几年前就劝我要把课程积极推广的学员之一。大家用行动表达愿意和大家分享的意愿,协助而不居功的态度,使我免除很大压力。再一次谢谢大家。
对于《施氏华语字卡流程教学法》能够为广大的父母提供一条正确、康庄的教学大道,一直是我信心十足且预料中事。从1985年11月28~29日我不知何故,受邀在全国三种语文教学研讨会上发表教学心得,论文隔日被星洲日报刊登出来一直到今天,整个《施氏教学》理论结构完全没有丝毫改变。那次的讲座过后,马六甲的王生伟督学,向育民华小力荐我去主讲两场教育讲座;之后的两年,我受邀在槟城、大山脚、怡保、吉兰丹、吉隆坡等地作了十几场教育讲座。只可惜这套当年称为《卡片教学法》的创作,被视为“只适合天才儿童用的教学法”。无法引起学习热潮。
我是在1989年4月8日某一个幼儿教育讲座会过后,就闭口不谈《卡片教学法》,原因是当时的讲座会的主持人,也不认为我国会有完全符合儿童学习心理的教学法,可造福幼儿。主持人是一个知识分子,他认为:只有牺牲孩子的童年,才可能达到我提出的目标。这个讲座会,对我的打击很大。我想:如果连知识分子对幼儿教育的认识都那么贫血,妄论其他父母了。当然,我就没有理由还泡在这个“泥沼”里;于是,我转向儿童数学讨生活。
过去曾因字卡教学而结缘的人,都认为我已经“江郎才尽”,消失人间了。一直到1994年7月3日,全国各华文报章刊登了我两位不足6岁的幼儿,在一次数学交流会中,过关斩将,击夸了吉隆坡一间名校2、3、4、5年级的数学精英,(最难能可贵的是:数学交流会的所有题目,都是由该小学老师出题的。)我的名字又被人重提。这虽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成果,但并未给我国的儿童数学带来任何冲击;反而引起更多人对美国杜曼博士GLENN DOMAN 的留意。“举头望洋月”的社会, 领养一个本地弃 婴,总没有认一个洋干爹来得光宗耀祖。
有人到现在还在问我:施氏数学和Glenn Doman 的数学有和不同?
我的答案是这样的:如果你交100个盲眼的儿童给我,他们可以在3个月内学会19以内综合加减脑算。
如果你把一个同样情况的学生交给杜曼,一个世纪也捏不出半个泥人。
这就是不同之处。差异为什么这么大?上过数学班的学员都明白。
我很沉迷于儿童教育的工作。但并不认为那是什么研究,那只是我全部的生活记录。而这些“生活记录”凑巧对你教导孩子有些帮助。而我又因此而讨到一点生活费,所以每隔几年,都会有一些新的生活记录。
随着“彩虹飞书”为我取得第三项专利之后,“斜阳余辉”的担忧才上眉头,没想到另一个多年不解的难题又有了新的展望。亲爱的同学,只要我精神体力都行,我们师生之缘还未了呢。
祝福你,也祝福我自己! 25/10/20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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